第(1/3)页 羽成化为一团血雾! 这一下子惊呆了雍邑诸部的武者。 五阶……噗的一下,就没了? 寒意一下子从头蔓延到脚,眼前这场景对吗? 哪怕是受伤的五阶,也是五阶啊。 嗡! 在诸部武者迟疑中,雷暴之外的虚空突然狂风卷起,快速的凝成了三支青色的利箭。 箭矢通体绽放青芒,耀眼夺目之极,呼啸着射入了雷暴之中。 被淹没在雷暴中的沈灿,身上的五阶战衣不断噼里啪啦作响。 战衣隔绝了大部分雷暴,可依旧有一部分雷暴钻入沈灿体内,震的他血气翻涌。 噗! 一支青箭刺穿雷暴,一下子就扎在了他的肩头,狂风在箭矢上爆开。 沈灿当即就被从雷暴中轰出,朝下方大阵砸去,过程中从人族战体变回了本身状态。 五阶战衣也黝黑一片,化为残破状态贴在身上。 “庙祧!” “师父!” 落入大阵后,沈灿轰在了老树主干上,印出了一个人形印记。 浑身兽纹光华敛去,体内风行力量肆虐,传出轰隆隆的声音。 雷暴、风行之力和自身血气进行着碰撞,撕扯着经脉、神藏、血肉。 “噗!” 当即,沈灿嘴角溢血,他望向天穹之上。 一道道肉眼可见的青风卷起在大阵上方,遍布方圆数百里。 风中,侧翻的风雷飞舟被扶正,一道身披厚重黑袍的身影突然出现。 漫天的青风在其周遭舞动,发出阵阵呼啸,不断拍打着炙炎族阵。 大巫祭望着羽成爆开成一团血雾的地方,从怀中取出了一枚玄鸟石像抛了出去。 口中开始念动着咒语,玄鸟石像发出嗡鸣,其上浮现出了数不清的风行巫文。 溃散的血雾,被青风从四周重新聚拢了回来,一缕缕血气升腾间,浮现出了扭曲的虚影,尽数朝着玄鸟石像没入。 被宽大黑袍遮掩的大巫祭,看着虚浮如青烟一样的羽成,眉头下意识的一皱。 气息比他想象中的要差太多了,这种样子哪怕带回去怕也无法恢复。 他下意识的看向了雍邑诸部悬浮的飞舟,当即又调动四面八方的青风,继续收拢散去的血雾。 圣使族需要五阶武者,哪怕是一尊只能看的神像,也需要有! 当最后一缕血气都被玄鸟石像吸收,大巫祭抬手将石像召唤到了手中。 神识感应之下,灰白色的石像内一团血魂散发着微弱的波动。 这石像并非是石头雕琢,而是曾经圣使族的五阶留下来的兽相。 圣使族的五阶武者在坐化后,就有机会留下自己的兽相。 这一具就是圣使族曾经的五阶武者,坐化后遗留下的兽相。 羽成撑不住的时候,他引动风雷袭杀沈灿,没想到羽成如此废,堂堂五阶被四阶压着打,这种情况还能被人戳死。 他现在已经不知道是该说沈灿狠辣,还是羽成废物了。 在那种情况下,羽成不应该被戳死的,死的应该是这个小四阶。 偏偏情况逆转,羽成死了,该被风雷、利箭绞杀轰碎的沈灿,看上去还全须全尾。 这时,大巫祭抬头望去,三艘飞舟穿行而来。 青羊老祖和天狰老祖带着受伤的天狰伯主,落在了毕方伯部的飞舟上。 朱厌老祖和伯主落在长右伯部的飞舟上。 短短时间内,六艘四阶飞舟去了一半。 一行人本想着退走的,可几千年来圣使族的传闻,使得众人还残留着对这一族的敬畏。 大巫祭整个人被深邃的黑袍笼罩,外人只能看到一双青光湛湛的眸子,冷厉眸光扫过在场众人。 作为五阶大巫师,强大的神识念力笼罩四方,一下子压得所有人都抬不起头来。 这次,幸亏他不放心从族中赶来,否则的话,这场灭族之战,圣使族的威严将被踏在脚底。 圣使族在雍邑花了几千年,所营造出来的神秘和强大,不能就这么破了。 特别是在族中只剩他一位五阶大巫的情况下,更不能露出丝毫的虚弱。 他要以雷霆万钧之势,破灭眼前这个部落。 为此,他带来了祖传之物。 哪怕这件祖传之物用了之后代价很大。 …… 大阵内。 沈灿体内轰鸣不止,战衣虽说挡下了外伤,可涌入体内的风雷等能量,却在冲击他的肉身。 换做其他神藏武者,怕是早就爆体而亡了。 在他的体内,一枚枚兽纹亮起,遍及全身战骨,散发出一股股炽盛的气息。 任凭风雷在体内肆虐,战骨屹立不动,并且还在强势镇压着风雷暴动。。 “数千年来,凡是挑衅我圣使族的,早就连名字都不存在了。” 大巫祭居高俯瞰着沈灿,冷冷开口,“你也不例外。” 第(1/3)页